一生情缘台北爱情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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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生情缘 车上的时钟指示12∶58
「吱……嘎……」车子的雨刷有气没力的摆动着。
讨厌的老总,快下班前才拿一堆的文案要我「搞定」。堆在桌上都比我人头 还高了,害得我十二点半才下班。……想想,一个好好的周未就报销了,心里只 想着家里那张柔软的床┅┅快回去做猪吧!
大力踩下油门,心爱的405在大雨滂沱的新生南路上飞驰,右转到和平东 路……远灯照到不远的前方有一辆白色的march 挂着三角故障牌停在快车道上, 一个女孩撑着雨伞正在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在弄什么。
看看钟01∶14
心想∶一个女孩能修好吗?……我也有同样的情形时,不也是有人帮忙吗?
更何况本人机械科毕业,空军修护单位役毕再加上平时对车辆有所研究,嗯 ……
ok,帮帮她吧!(o 型狮子座的「鸡婆」本性难移。)
把车停在路旁,撑起「五百万」的大伞向她走去∶「小姐,需要帮忙吗?」
她想了一下,点点头∶「谢谢你,我的车突然不动了,真糟……」
一阵检视后,发现是她的「高压点火线圈」烧了。
「小姐,你车的「高压点火线圈」烧了。」
她一脸迷惑的歪着头。
我接着说∶「要到修车厂才能解决!」
「那怎么办……」
我看她焦急的问,想了想,便说∶「小姐,现在三更半夜又下着大雨,你女 孩子一个人坐计程车危险的,我看坐我的车,我送你吧!」
她考虑了很久,点点头,跟我上了车。
关上车门,我发动车子打开暖气,转身到后座拿了面纸盒,自己抽了几张, 再递给她,打开前座的照明灯,擦拭着身上的雨水,她也正相同的擦拭着身上的 雨水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突然间她停止了所有动作┅┅而我仍旧动作着,但我慢慢发 现了她的异常,抬头起看着她,竟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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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瞪大眼睛,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,由她颤抖的双唇中吐出了几个字∶「你 ……你是……徐政?!」
我很仔细的上下打量她,脑子里闪出一个名字,就脱口而出∶「苹……雅苹 ……周雅苹?!」
彼此互相凝视了不知道多久,忽然一辆大卡车驶过的隆隆引擎声让我回过神 来。放了手煞车,入了档往前行驶。
「你……你还是往在新店?」
她失神似的看着窗外的雨滴,没回答我。但我仍向着新店方向记忆中她的家 驶去。
此时收音机里传出「优客李林」的《认错》∶「i don"t believe ,是我放 弃了你,只为了一个没有理由的决定……」这首歌,正是我们当年分手时最流行 的歌。歌里的每一句,直到现在依然会让我心痛,虽然是她离开我……
红灯了,车停下来……眼睛的余光看到她,低着头好像在掉眼泪,看着身旁 曾经是与自已肌肤相亲的女孩,现在却如此的疏离┅┅曾经是清纯的学生头,现 在是一头长长的卷发。曾经是脂粉未施的脸庞,现在是标准的上班族。我隐约的 闻到「dune」的香水味┅┅?,她以前不是最讨厌香水的吗?时间真是能让人改 变。
「叭……」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按着喇叭,我抬头看∶喔……绿灯了。
终于到她家门口了,她低着头在皮包里翻了一阵,抬起头看着我∶「我…… 我好像把钥匙锁在车上了,可是我家里没人,我妹妹和她同学去台中玩,星期一 下午才回来……真是有够倒霉……」
我看着她湿淋淋的模样,更何况她曾经和我如此的亲密,虽然是她离开我。
算了吧!这么多年了!我也不计较了……心里打定了主意。
「如果你不嫌弃,去我那过一夜吧!要不然你要在这淋雨到天亮吗?」
她看看表,看看深锁的大门,再看看我,点点头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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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她回到和平东路上一栋大楼的顶楼加盖,那是我「台北的家」。终于回到 家了,打开铁门看到那张柔软的床,就扑了上去∶「啊……我快累死了!」
喔!……还有别人在,赶快恢复正常。
「我拿一件衣服给你,快去洗澡吧!」我从衣柜拿了一件衬衫,转过头,她 正在看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。
「是你现在的女朋友?」她问。
「嗯……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。」
「我好像不是这一型的女人喔?」
我笑而不答。
她去洗澡了,我把她的衣服丢到干衣机,煮了一壶可可亚,打开音响。
她洗好出来,换我进去洗……。
「吹风机在哪?」她在门外问。
「在床头右边的抽屉里。」我在门内回答。
洗到一半,我才想到,我的「套子」也放在那个抽屉里……不管了,我们已 成年了,不怕她看到,反正她现在又不是我的女朋友,管不到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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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出来,看到她自动的倒了一杯可可亚,一面喝,一面看着我放在床头上 的相簿。
「喂!……你太自动了吧!」我一手抢回我的相簿。
因为我用力过猛,相片散了一地,我才发现她看的那本正都是我存放我和她 当年照片的相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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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俩同时弯下身去捡散落一地的照片,她一面捡一面说∶「你还是一样的念 旧!也还是一样的不喝咖啡……」
「是啊!我哪像你那么会变……」我没好气的回答。
她低着头,手在地上划圈圈冷冷的说∶「你……你还恨我吗?」
「天下间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,只怪我遇人不淑。都那么多年了,气早消 了。」
她抬头看我,忽然流下两滴泪,冲过来抱着我放声大哭了起来。我本能的想 推开她,但她却钻到我怀里,像个女娃似的大哭。她用尽力气抱着我,曾经如此 熟悉双乳,隔着衬衫压在我的胸前……
我一时无法反应,但心里想起往日的种种,闻到她的发香,想起以想下课后 在社团教室里激烈的作爱……等等,让我的心跳加快……她的手……她的手伸进 我的运动衣内,开始抚摸起来……。
「apple ……你别这样,我们的关系和以前已不同了……别这样……」
(apple 是我以前对她的昵称。)
但她的手似乎并不听话,她弓起了手指用指甲轻轻地由我的颈下往下抓去, 再由腰上抓上来。天啊!她还记得我的「禁忌地带」和挑起我欲望的方法。
她轻轻的用舌尖舔我的耳根,用牙齿轻地咬了我的鼻尖(这个动作是我们以 前作爱前的信号,想要的一方轻咬对方的鼻尖),她的手隔着运动裤轻抚我早已 勃起的阴茎……。
「apple ,你别这样,快住手,别……这……样……」此时我已被她逼到墙 角,无路可退了。而我的欲火已快超出我的控制上限了,快失控了。
她慢慢地蹲下来,用牙齿隔着运动裤,轻轻地咬我勃起的阴茎。她这一个动 作,就像一根火柴丢进一堆黄色炸药中,让我的欲火爆发出来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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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发狂似的抱起她,压在床上,像一只极饥饿的野兽,用力把她身上的衬衫 扯碎,拉掉她的胸罩,脱掉她的内裤……
她张开水汪汪的眼晴,看着我的动作,伸出手脱掉我的衣裤……。
她的乳房依然是白晰柔软,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香味,我像一个在沙漠迷 途的旅人,看到水井般的饥渴,吮遍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,用舌尖上下左右的拨 弄她硬挺的乳头,而她的手紧抓着枕头,挺起小腹让她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承受我 的压力。
我用手指轻夹她的耳根,用阴茎在她的下腹部前后的磨擦,她的手紧抓着我 的手臂。我抬起头,看到她因兴奋而涨红的双颊,我忽然感觉到,她已不是当年 那个双手乱推乱打喊痛的少女了!
我把她双腿分开,将涨呼呼的家伙对准了她红嫩的穴口,一腰把它送了进去, 她分泌了足够的爱液,一下子全根没入,apple 「嗯」了一声,双手环抱着我。
我突然发现她在轻轻地扭动她的腰。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,现在的她已会追 求男女间的快感了!
我开始在她温热的体内抽送,一次又一次的冲击,我慢慢地加快着抽送的速 度,她的呻吟声一声声的急促,我充涨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狭窄的体内放肆的 狂奔,她紧闭着双眼,深锁着眉头,手指扣着我的手臂,顺着我抽送的频率上下 起伏地运动她的下腹……。
我想起,她喜欢在腰下垫个垫子,我拿了枕旁的小靠垫,抬起她的腰,把垫 子放在她的腰下,我开始慢慢地抽送。她睁开眼,喘呼呼的看着我∶「你……你 ……进步……很多喔!也还记得我最喜欢……垫垫子……」
「你也不错,是个成熟的女人了!」
「看样子,你的兰也……也很幸福喔!」
「是啊!我也可以把你变成幸福的女人!」
一说完,我把肉棒抽出来,用龟头浅进浅出,然后插入一半再抽出来,如此 一直循环着……。
她每次当我插入一半时,她总是抬起腰期待更深入的接触,而我一次一次的 耍她,她的欲望一次次的升高。当我看到她轻咬着她的唇时,开始快速而猛烈的 抽送,一次一次的深入……
我抬起她的双腿,架在我的肩上用力的抽送,我的肉棒在她高低起伏纹路的 体内一次次的撞击,肉棒和身体连接处,一次一次不留情的凌辱她红粉的小核, 强烈的电流风暴似的袭卷她的全身,混乱了她的思考,她张开口却无法发出任何 声音。
她的体内好像润滑过度,过多的爱液混合着我抽送时带入的空气,发出奇异 的声音,她的手紧抓着我,而我的肉棒依然失控般的在抽送着。突然她的体内起 了变化,一阵一阵的收缩夹着我的肉棒,她的双腿像触电般的伸直,全身的肌肉 紧绷,她的指甲用力的抓着我的背……。
不管她怎变,高潮的反应还是一样的。
她全身无力的在喘气着,而我仍然努力的抽送,突然一个熟悉的信号传到脑 中,告欣我有件事要发生了,我立刻抽出肉棒,来不及做任何准备,一阵强烈的 管路收缩,白色的精液像消防水柱般的射出,喷在她的乳房上、头发上,也喷到 床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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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趴在她身上喘息着,她拿起床头的面纸,擦拭床单上的精液……。
我起身在餐桌上拿起湿纸巾,擦拭她可怜的肉穴,擦掉她身上的精液。
这时候我才发现,她把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放平了。
我问她为什么三更半夜还在外面乱晃?她没回答我,只是专注的玩着我的耳 朵、鼻子,拉我的手指……。
就这样,我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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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扩音器的声音吵醒了我,楼下示威游行的队伍正经过,她趴在我身上睡 得很甜,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慢慢的打开记忆的盒子,叫出了那些已不清晰 的回忆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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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,我读专二,班上的死党中一个叫bibi的同学,「相」中了一个化工 科一年级的学妹,因为我自认长得「非常抱歉」,所以也不怕打坏形像(如果还 有形像的话?!)经过我的穿针引线之后,她们班同意和我们班联谊……而apple 正是那个学妹的好朋友。
第一次的联谊,我们四个男生和她们三个女生坐在一起,我尽量制造话题、 带动气氛、玩游戏。
我第一次注意到她,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有一种忘却烦脑的感觉,她大约一 百六十左右,脸上总有淡淡的嫣红,那是少女特有的美丽。尤其她的唇,红润饱 满,像一粒樱桃般的令人垂涎欲滴,但她似乎却不太接受异性的关怀。
后来,bibi终于如愿以偿的「把」上了那个学妹,而我们班和她们班的关系 也愈来愈好,她们的电脑作业大都由班上的「热心人士」包办了。
然而,隔壁班的「炮仔」竟然看上了apple ,开始追她,但她总是不理他, 后来「炮仔」恼羞成怒,在学校乱放话,说她「落翅仔假在室」、「破膜」等等 的话。甚至有一次,bibi嫂和apple 来班上找bibi,「炮仔」
竟然在们班门口在拉客,然后指着apple 说∶「就是她,三百就好,她吹喇 叭的技术可是一流的!」
气得她跑上顶楼去,bibi嫂使眼色叫我跟上去。
我一上去看到她,趴在灯杆上在啜泣,我走向前去,拍拍她的肩安慰她。
她却发狂似的大声吼∶「你滚!男生没一个好东西……滚啦!」
我傻了,因为看似柔弱的她竟如此的失控,我不知那来的勇气,走向前,轻 轻的抱住她∶「别哭了,我知道玫瑰有刺只是为了保护自已,不了解它的人用力 去拔她,只会弄着自已受伤。了解它的人就会静静的欣赏她。」
她不再拒绝我,在我的怀里哭泣。
这是第一次,有女孩这么靠近我,而我闻到了她淡淡的发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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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次以后,校园里又多了一对形影不离的人影。
没多久,我和「炮仔」狠狠的干了一架,虽然我全身是伤,但他也没占到便 宜。但大家说好的一对一,没想到那个「卒仔」竟然带人来堵我。
那天,下午四节「工厂实习」我正完成了第一件自已计设的「家伙」那是一 支双管散弹枪(当然是偷偷摸摸的组装,由四个死党个自制造零组件),由化工 科学长提供火药。其实我只是想验证我的理论是否正确,没想到过要用它。
经过了三个多星期的计算和auto cad摸拟,所以等不及放学,在第三节下课 时我们几个跑去后山,对着电线上的鸟开了一枪,打中了乌,也打断了电线。
然后我们像闯祸了的小孩逃回工厂。
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了,一行人兴奋的往大门走去。
一到大门,就感到有点诡异,然后就看到「炮仔」指着我说∶「就是他!」
我一看,是附近一群私立高中的学生向我走来,其中一个高个仔说∶「喂! 眼镜仔,听说你很能打喔!我兄弟很配服你喔!要我来看看你。」
「喂!炮仔,说好的私人恩怨,一对一,你怎么说话不算话!」bibi吼着。
「免讲那么多,你是要跟我们走,还是要在这里解决?」另一个大块头又叫 着。
「我要是两样都不要,你想怎样?」
「由不得你!」高个仔一面说,一面从报纸里抽出一把武士刀。
我一看,天啊!若被那支刀砍到不死也少半条命,因为那是一把用扁铁磨成 的,全枝自头到尾都生要是中一下,一定会破伤风而死的!
在旁围观的人,有些吓的跑了,有的在尖叫……。
「这次难搞定了……」bibi在我身边小声的说着。
而我慢慢的从书包拿出那支双管散弹枪,「干!拿个玩具来吓我们啊!
我们可不是吓大的……」我不说一句话,对着他们的方向开了一枪。
巨大的声响,回荡在山谷里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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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那一枪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们骑来的一辆伟士牌 机车。那辆车应声倒地,座垫飞散到水沟里,风镜变成了满地的碎片,白色的车 身上,布满了一个个黑色的小孔,轮胎正在漏气,「嘶~嘶~」的声音听来格外 刺耳。
「匡当……」武士刀从高个仔的手上掉在地上,在旁围观的人,没有一点声 音。
「混有混的规矩,单挑就是单挑,你们一大群人来这堵我,传出去的话,你 们还要不要混?……炮仔,学校里的事情竟然找外人来解决,你是不想在学校里 混了啊?」
我一面打开枪膛,二发弹壳掉到地上,从书包拿出二粒子弹装回枪膛,然后 像克林伊斯威特一样一甩,关回枪膛看着他们。
「我……我想……可能是误会吧!如果是说好……单挑,按规矩别人是不能 插手的……」高个仔用颤抖的声音说。
「没事!没事!误会说清楚就好了!没事!」bibi对着围观的人说。
「有没有伤到你们?……啊!打中车子了!」我假好心的对他们说。
「没要紧!那辆车我早就想换了……哈……哈哈!」高个仔说。
这时我发现教官躲在大门旁的管制室内偷看,直到他们走了他才冲出来∶「 干什么!干什么!打什么架……你,你,你,你,还有你跟我回教官室!」
校方不想惊动警方,所以没收了我的枪,叫我们写了切结书,保证以后不再 做枪。就这样,我的第一个设计成品被送到机械科办公室由专业老师销毁。
后来,那个老师私底下告诉我,说我的那支枪设计得真的很好!让我爽了好 几天!
至于炮仔那件事,由五年级学长出面,叫他摆了一桌向我们赔罪,而我们也 很识相的接受了。从此以后,再也没有人敢动我们班上的人了。
后来apple 知道了这件事,臭骂了我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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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翻过身子,侧着睡....而我被她带回现实中,轻轻的起身,走到厕所去洗 脸刷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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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厕所蹑手蹑脚的走到冰箱旁,拿了一瓶果汁,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静静地 看着她,慢慢的回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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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在什么的情况下成为「我的女人」呢?
是我专二的下学期吧!?有一天快下课前,apple 跑来找我,请我帮她的直 属学妹补电脑,要不然期末考快到了,那个学妹可能连「低空飞过」都有问题了。
我向bibi借了电脑研习社的钥匙(他是保管员),我和apple 帮她的学妹恶 补到六点多。
学妹先走了,我们则收拾一下。
「apple ,我脖子好酸喔!帮我按按好不好?」她笑眯眯的走过来,帮我按 摩……「马全身还是半套啊?先生!你一节要给我多少?」她顽皮地说。
不一会我叫她去收拾东西,她就走到我前面的桌上收拾着我和她的书包。
夏天的傍晚,即使是六点多了,夕阳正缓缓的下山,金黄色的光芒洒在她的 脸上,阳光由她白色的大学服衬衫透过来,显示出她曲线玲珑的身裁。
她弯着腰收拾着桌上的磁片,因为她弯着腰,所以她合身的大学服窄裙向上 缩起,我看到她匀称的大腿和白晰的肌肤,配合着金黄色的阳光使得她更散发无 可抗拒的魅力。看着看着,我的心跳加速,男人的器官起了变化。
我站起来,从她的身后环抱着她,轻轻的用鼻尖磨擦她耳后的颈子,再轻吻 着她光滑的脖子,双手不安份的在她胸前游走。
「干嘛!春天到了吗?乖一点嘛!」她转过身看着我说。
其实我们早就有肌肤之亲,只不过等级不同而以,我们一向是彼此用手帮对 方解决,不是我不想「更深入的接触」,只是她每次都「煞得住车」,我也没办 法,总不能用「强」的吧?但我也很满足了,只不过这次我决定「转大人」了。
因为由以往的经验知道,女人的欲望可以用「累积法」来增加……(我想是 吧?!?)我关上了电脑研习社的百叶窗,整个学校都静悄悄地……我听到操场 上小乌在追逐嘻戏的声音,和嗡嗡的蝉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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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脑研习社里有一大块pu的泡棉垫子,bibi他们每次中午都跑到这来睡午觉, 因为校方为了怕电脑「热坏了」而装了台冷气(真是蠢得可以),所以和体操队 要了几块要汰除的垫子放在这里。
我们就躺在垫子上互相拥吻着,她及肩的秀发有着淡淡的香味,她的脸更有 着她独特的红润的色泽,在金黄色阳光的催情下,我们都显得异常的兴奋。
我用嘴一粒粒的咬开她白色大学服衬衫的扣子,左手解开她的裙扣,慢慢的 拉下拉炼……露出她的少女专用的胸罩,她身上散发着少女情窦初开的气息,她 的乳房不是很「波」的那一型,但和她的身材却是完美的搭配,我隔着她薄薄胸 罩抚摸她的乳房,用手指隔着胸罩逗弄着她的乳头。
她眯着眼,呼吸慢慢变得急促,身体不自主的扭动着,双手轻轻的抱着我的 头,任我轻薄。
我脱掉她的窄裙,慢慢地脱下她的丝袜,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,她双手 羞涩的挡在胸前,在阳光的浸泄下,像极了一个完美的艺术品,让我忘了我正在 脱自已的衣服,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。
我极小心的脱掉她的胸罩,深怕粗鲁的我弄痛她,而她竟然没有反抗……其 实说穿了,以前每次的「肌肤相亲」只是我隔着她的衣服爱摸她,而她替我「自 慰」……不,应该是「她慰」罢了。
我第一次看到她的乳房,她的乳头小巧可爱,乳晕的大小正配合她的乳头是 那么的协调,根本就是上帝的杰作。我轻轻地含着她的乳头,小心的吸吮,手轻 轻的抚摸她的乳房。我感到了她的兴奋,但她却不敢发出声,两手紧抓着我的手 臂,我的另一只手在她最神秘的禁地外探索……她的脸泛起了阵阵的嫣红,渐渐 的她口中发出了含混的呓语。
探索的手发现,有种液体透过裤子传到了我的手上,虽然我也是未尝人事。
但由以前看的a 片和bibi告诉我们一票人的「经验」,我了解到她已经是有 「反应」了。
我伸手拉下她的内裤,她睁开眼,用她的手又拉回内裤,试图保住她最后一 道防线……我轻轻的吻了她一下,深情的看着她,她放手了,闭上眼睛,慢慢的 说∶「你要轻一点,我听说会痛,我怕痛!」
我终于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,我的大军即将占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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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伸出颤抖的手脱下她的内裤,也脱下自己的内裤,现在的我们是真正的坦 诚相见了。我们像被胶着般的紧紧抱在一起,她开始轻轻的回吻我,她的手慢慢 的在我身上抚摸。我轻轻的把她翻过来仰着睡,我分开她的大腿,用手扶着硬梆 梆的肉棒,对准她的穴口压下身去,没进,而她很害怕的一直摇头,两手一直捶 打我。
我一直试了好多次,仍然无法顺利地「占领」她。突然想起,bibi曾说过∶ 「我们以前一直以为女人的阴道是和身体平行,其实是由身体前方向上斜到后方 的。」我恍然大悟,原来「入射角」不正确,故不得其门而入,我把勃起的肉棒 往下压成一个角度把龟头放在穴口,压下身去。
我的肉棒一鼓作气的插到底,她身体温热地包容着我,她柔软的内壁压迫着 我,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直冲上我的脑袋里,而同一个时间里,背上一阵刺痛传 来。
我肉棒进入的同时,穿透了她的「薄膜」,她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,双手死 命的掐着我,然后双手乱推乱打,我注意到她眼角有隐约泪光。
「好痛!……好痛!……我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」
正和bibi说的一模一样……然后呢?....对了!继续动作,她会慢慢有快感 的,我脑中想起bibi的「教诲」。于是我开始慢慢的抽送,她随着我一次次的抽 送,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地消失。
我更努力的抽送,她很像很兴奋又不敢发出声音,我慢慢发现她原本不是滑 顺的体内涌出了不知名的液体,她的呼吸随着我每个动作而愈来愈急促。
头一次行周公之礼的我,没有任何技巧的往复抽送着,我还记得bibi说过, 在快要射出时,立刻把肉棒拔出来,用手压迫龟头下的收缩部份可以增长时间, 所以我也照着做,一次次的射出危机就此渡过。
突然她有了奇特的反应,双手用力的抓我,我正奇怪∶「这么久了,应该不 会痛了吧!」正在此时,她体内一阵阵的收缩,由我俩交合的地方传来,一阵阵 刺激着我的肉棒。
惨了!挡不住了……我的精液由龟头强烈的射出,一阵震天眩地的快感占据 了我的脑袋,我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音,肉棒无法控制的收缩,精液像海水溃堤 般的射在她的体内。
我们足足休息了一个小时,我把她书包里的面纸拿出来,擦掉我射在她体内 而流出来多得不像话的精液,我发现pu垫上有她的「落红」的血。
天色完全的暗了,我们俩带着偷尝禁果的紧张心情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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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因为我射在她体内,我们整整担心了一个月,还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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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在想什么?那么专心?」她醒了,看到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发呆。
「啊?!……没什么……你醒啦!」
「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!」她一面说,一面把她的胸罩拿给我。
我一看,她的背带上的钩子被我扯弯了┅┅我到工具箱拿尖嘴钳扳正钩子, 心里想∶「我有那么粗鲁吗?」
她到干衣机拿回她的衣服穿回去,看看我∶「怎么了?老朋友见面,不请我 去走走啊?」
「哦!十二点多了,我们去吃饭!」
就这样,我们在那家西餐厅坐到晚上十点多。我们说了很多,从以前学校的 事,谈到各自的工作,而每次我高兴的谈着我的兰(现在的女朋友),她的脸上 总有着淡淡的哀愁。
「你好像......真的很喜欢她哦?」
我们相对凝望了一会,我慢慢的说出我心目中的兰∶「她是一个很温柔而贤 慧的女人,善解人意,烧得一手好菜,还会做衣服呢!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一直 伴着我……」
「你最失意的时候?是什么时候?」
「问你啊!你知道是什么时候的!」
她低着头,没有任何的动作许久……。
「我们回去吧!我累了。」她低着头说。
于是我们又回到我的住处,只是这一晚她睡床,我睡沙发。
夜里,她小声的在哭泣,而我装作没听到。
星期一早上,我请了半天假,带她去修车。然后留下彼此的名片,回到各自 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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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办公室,一开门……天啊!又是一堆文件……!……唉……
这就是人生。
「嘟……徐首席,六线电话,是女孩子喔!」桌上电话传来秘书amy 的声音。
「知道了!接进来吧!警告你,别捣蛋喔!」
心里想着,到底是谁呢?是兰还是apple ?保险一点吧!拿起电话∶「喂? 我是徐政。」
「臭坏蛋!你昨天跑去那了都找不到你,害得我昨天做了一桌子菜都没人帮 我吃!」
「对不起啦!星期六加班到十二点多才下班,车子又出了一点小状况,所以 睡晚了……」为了不使兰生气,只有撒个小谎了。
「那我就罚你今天到我家来过一个晚上,带我去吃饭,去阳明山看夜景,还 有……」
「好!……好!……都答应你,不生气喔!」
她高兴地挂了电话,我则吓得一身冷汗。因为我很少说谎,更没有骗过她, 只是前天晚上的那一场「意外」,让我有了罪恶感,我实在不该骗兰的……
一切只怪我太「鸡婆」了。
「嘟……徐首席,一线电话,又是女孩子喔!」桌上电话又传来amy 的声音。
「好了!好了!接进来吧!」
「喂?我是徐政,您好!」
「是我,apple ……」天啊!说曹操,曹操就到。
「哦!你好……有事吗……」我有点心虚的回答她。
「谢谢你的收留……谢谢!我、我……我们公司今天在凯悦酒店有个酒会, 你……你有没有空……」
「很对不起,我已经答应要到兰那里去了,可能没办法去,下次吧!」
「哦!……那……那没事了,bye 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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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班后,在去兰她家的路上,经过凯悦酒店时,看到大门口停了一辆白色的 march ,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搬着东西。
我看到后,犹豫了一下,心里有了主意,脚离开了刹车,踏下油门,向着兰 的怀抱飞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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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脑中不断浮现以前在校时的往事,和现在和兰生活的点点滴滴,就 像拉距战在我脑海中交换着。
我怎么和apple 分手的,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,我只知道我们的确有过一 段缠绵的生活,也曾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神仙伴侣,一直到我从成功岭回来后, 有一天,她突然告诉我,她总觉得我们之间好像少了什么,她想一个人静一段时 间。
此后我就意志全失,虽然在班上同学面前仍是开心果一个,但是在夜深人静 的晚上,总是有说不出的落漠。
而我和兰怎么认识的呢?也是拜我「鸡婆」的个性所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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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专三就开始玩「无线电」,就是一般人所谓的「香肠族」。我经常会在 145。90及144。86当「潜水艇」(就是只喜欢听,不太爱发话的那种 人),我还记得那天是一个下雨的天气。
又是一个下雨假日,懒得出去,t 机子吧!我拿起「托咪」,按下ptt ∶「 各位友台,234「鹦鹉螺」向各位请安问好。没事,线上继续,我「潜水」去 了。」
ps∶1。「234」是永和的邮递区号,是「香肠族」表示自已位置的方法, 而当时我住在永和。
2。「鹦鹉螺」是我的台号,是美国一艘潜水艇的名字,因为不方便在一个 开放环境内用自已的名字,省得被「有关单位」请去「泡茶」。
一面看着书,一面听着由「托咪」传出友台们的话题,一直到大约下午二点 左右,忽然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信号∶「紧急……隔,紧急间隔,线上……友台 是……否听到……」
我一听到「紧急间隔」,立刻拿起「托咪」∶「234鹦鹉螺回答你,请问 您哪位?」
「我是107游泳台……大象,我在金山南路高架桥上……看到一起车祸, 三合一,有人挂彩……请友台……报警叫……救护车……」
我立刻向144。86台北台求证,果然也有其它「游泳台」回报了此一路 况,我就向110报案。回到房间,此时由「托咪」传出永和友台的声音∶「2 34友台请注意,234友台请注意,144。86现在需要人手数名,有意愿 的请出声……」
于是我和他们约在一个十字路口,会合后由有车的友台载到现场。
一到现场,三辆车追撞……原来「三合一」是这个意思,一部计程车夹在一 辆卡车和一辆公车之间,车上有驾驶和二个女乘客,有挂彩,但意识清楚。
由经验老到的友台分配工作,而我最「菜」,只有指挥交通的份,看着友台 们忙而不乱的救人,女友台正在极力稳定伤者的情绪。
半小时后,警察到了,人也一个个救出来了,我们跟着最后一部救护车去台 大。一路上友台们高兴的神情互相吹嘘着自己「英勇」的行为,让我也有了莫名 的成就感和喜悦。
车队连闯了好几个红灯,还有警车开道,总算到台大医院的急诊室,由担架 上抬下二个伤者都是女的,我注意到有一个女孩,她苍白的脸上挂着不知所措的 神情,她好像只有外伤而已,另一个好像比较严重。
注∶1。「托咪」是「talk mic」的俗称,就是无线电发话用的麦克风。
2。「144。86」是无线电的一个频道,144。860mhz 是「香肠 族」中公认的一个救难用频道,通常是处理中山高速公路的状况为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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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医护人员把二个伤者推进急诊室,一堆人忙进忙出,看着看着一阵倦意 袭来,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(可能是刚才太累了吧)
忽然,有人摇醒我,我睁开眼一看,是个护士小姐∶「先生,你是伤者家属 吗?」
「不……不是,我是救难队的人。」
她走向另外的人问着同样的问题,我起身,向一堆医生和护士的方向走去, 隐约听到他们讨论着,好像是其中一位伤者需要立刻开刀,但台大正在进行一个 大手术,无法调出足够的b 型血液,我就插话说∶「你们需要b 型血液吗?要多 少?」
其中一位头发削得很短的女医生看看我,就说∶「是啊!就算你能捐血,也 不够啊!」
「没关系,我来想办法!」
我回到救难队员聚集的地方,一一的摇醒他们,一个个的问,结果队员中唯 一的b 型是个女友台,体重不足,不能捐血。这时我手无意间摸到腰间的手机, 突然灵光一闪,跑到台大的顶楼,拉出伸缩天线,转到我常t 的频道,向着
大台北发话∶
「紧急间隔,紧急间隔,各位友台我是234「鹦鹉螺」,现在台大医院有 一名伤患急需b 型血液,急需b 型血液,请线上友台共襄义举,捐血救人。
各位友台如需查证,请电台大医院急诊室,电话是……」
我在我常t 的五、六个频道发话完后,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急诊室,一路 上我心想∶不知道我的求助是否有效?要是血液不够,那个伤者不知道能不能撑 下去?
一回到急诊室,我吓了一跳,从台北各地来的友台已有不少人已经到了,急 诊室的电话不停的有人打来查证,我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,呆呆的站着。
「鹦鹉螺」!发什么呆,快来帮忙啊!」一位救难队员叫着。
那个头发削得很短的女医生(我叫她酷姐医生),看着我,对我竖了竖大姆 指,我也回敬了一个礼,就去帮忙了。
我们记下所有来捐血的友台的台号,方位,常用频道和电话号码,后来经过 统计,总共有一百二十多人,其中不包括那些不肯留下资料的友台。这个事件惊 动了台大的高层主管,后来还上了电视新闻呢!
后来那个伤者安全的动了手术,也康复了,她的父亲还在「海霸王」办了好 几桌来答谢这些友台,因为他们坚持不肯收一毛钱。
而兰就是那个伤者同车的女孩,从此我的生命里多了一个阳光般的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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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的名字叫林若兰,是宜兰人,来台北念书,住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家中,那 个亲戚有个和她同年龄的女儿,名字叫刘晓佩(我们叫她小佩),和她刚好念同 一个学校。那天她们俩一起搭计程车去士林玩,在途中就发生了「三合一」的意 外。
而小佩就是我「昭告天下」所救回的那个伤者,所以她爸对我极有好感,好 在她女儿已名花有主,否则我一定会变成他的女婿。
后来这整件事我还好好的向apple 吹嘘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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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转眼到兰的住处了,小佩和兰「合养」的一只西施狗「宝宝」早在门口摇 着尾欢迎我了……而小佩的爸爸看到我更是给我一个「义大利」式的拥抱,还好 他们的邻居早已习以为常,见怪不怪了。
而兰又弄了一大堆菜,吃完饭我坐在椅子上足足休息了十几分钟,因为实在 太饱了。
呃……我带着兰和小佩去天母的山上喝茶聊天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享尽齐 人之福呢!
到了十一点多,我把小佩送回去,兰则和我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。
我俩经过一阵翻云覆雨后,她满足的抱着我睡着了。我静静的看着她,在皎 洁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脸更显得可人,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,标准的小女人, 很会做家事,不乱花钱,不太追随流行,她的穿着总是有着自已脱俗的风格。
这就是了,是我理想的老婆了。
相恋五年了,是该给人一个交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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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,我送兰去上班,然后回到自已的办公室。中午休息时叫amy 陪我去敦 化南路上的珠宝店选戒指,因为要我设计机械我在行,可是叫我选戒指,我可是 大外行了。amy 的男友是珠宝店的小开,所以去他那看看,希望打可以打个折。
我选在兰25岁生日那天向她求婚,她在众人期盼的眼光中,她很腼腆的点 头答应了,接着的几天,我们去挑喜饼、看婚纱、准备着订婚所需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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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翻开万用手册,看到上面记录着∶(322兰回宜兰。)「哦!……兰 今天早上回去宜兰,晚上就回来了,我回去要赶快收拾我的东西……」
「嘟……嘟……」桌上的电话响了,心里正奇怪amy 跑去哪了,怎么不接电 话?抬头一看钟,原来已经八点多了,她早下班了。
我拿起电话∶「喂!找哪位?」
「请问……请问徐政在吗?」
我一听……是apple.「是……我是……你有事吗?」
「我在你们楼下,可以上来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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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按着我名片上的地址找来了。电梯门开了,她走进来,诺大的办公室只有 我们两人,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,好像才哭过。
我带她到接待室,倒了杯果汁给她∶「你有什么事吗?」
「怎么,老朋友心情不好来找你吐吐苦水,不欢迎?」
「没……没有啦,只是很突然而已。」
她慢慢的告诉我,她工作上的问题、感情上的麻烦,她说她很怀念我们在一 起的那段日子,她很后悔因为年少爱玩而离开了我....然后抱着我,我用力的推 开她,她似乎无法相信我会推开她,而且是毫不考虑的推开她.....我拉整衣服, 看着她∶「我要和兰订婚了,请你遵重你自已。」
「订婚……你要订婚了?」她像是突然掉入无底深渊般的疯狂嘶吼,不断的 捶打自已突然她就像想到什么办法似的抓住我∶「没关系,我不计较名份,也不 会去你家闹,我不需要你供养我,我只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,哪怕一个月只有一 天,我也不计较......我真的很后悔.....」
她又抱住我,只是这次很用力,我不太敢用力弄开她,怕把她弄伤。
「apple ,别傻了,我们是不可能的了,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?而且,你 不是也有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吗?好好经营你们的感情才是对的。」
但她似乎没在听我说话,开始抚摸我,舌尖不断的挑逗我,自己解开她上衣 的扣子,她竟然没穿内衣。而在我不知所措的同时,她脱掉了她的一片裙,她竟 然也没穿内裤……她分明就是计划好的。
她拉起我的手,爱抚她自已的乳房,我不断的说∶「不可以!我们是不可能 的了!」她却无动于衷的继续动作。
她把我推倒在地上,跨坐在我身上,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,拉出我已涨大的 肉棒,用嘴含住肉棒用她合紧的红唇套弄着我的肉棒,手配合着上下运动着…… 一阵阵的快感由肉棒传来,我的意志开始动摇了。
她很有技巧的刺激着我的肉棒,我的欲火渐渐上升了,她另一只手不断的在 我的「禁忌地带」游走。
终于,人类原始的反应是不容易控制,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用嘴吸吮她的 乳头,双手不断抚摸着她的乳房,而她口里一直重覆着∶「占有我,尽情的享用 我,没关系的。」
我分开她的双腿,看到她红嫩的穴口流出闪闪的爱液,阴唇正等待着似的张 合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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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手扶着肉棒,对准了她的小穴口……突然我看到地上掉落了一张红色的纸。 那是……那是我和兰喜饼的订单。那张纸就像春天惊蛰的春雷,打醒了一个糊涂 的人,一阵强烈的罪恶感袭上心头,我像是一个背叛国的逃兵,不断的受到良心 的谴责。
我匆忙的爬起身,穿回衣裤,捡起那张纸小心的折好,收到皮包里。
她一时无法相信我态度上的转变,呆呆的看着我。
我捡起她的衣服丢给她,淡淡的说∶「穿上衣服吧!这里冷气很强,你走的 时后记得把大门带上。」
我走出接待室,关上门的同时,我听到她在门内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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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,兰已经睡了,我洗完澡轻轻的爬上床,回想着刚才的 一幕,心里想着∶「错一次已经不得了了,我不会再错第二次了。」
兰睡得很熟,我轻轻的吻了她额头一下,盖上被,睡觉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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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回到办公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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